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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2-06 14:30       来源: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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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净如,俗姓李,名子扬,出家后法名净如,号豁谛,又号乘来。他是山西省应城县寨子村人,清光绪一九〇五年出生。净如家世务农,祖父清升公,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乐善好施,是他们家乡寺院的护法居士。每年农田耕作所入,半数以上布施到寺庙中。净如的父亲李景城也信佛教,净如兄弟四人,受家庭的影响,都从小拜佛,其中以净如最为虔诚。他幼年常随祖父到寺庙中,使他对出家生活十分向往。幼年在村子里的私塾读书,由启蒙的《三字经》、《百家姓》,读到《论语》、《孟子》。年长之后,随同父兄下田耕作,但心中时有出家之想。

  一九二八年,净如二十三岁,因缘成熟,他到上海法藏寺,礼机缘老和尚为师,剃度出家。翌年,到南京句容宝华山受具足戒。继而到宁波四明观宗寺,入弘化学社,学习天台教观。在学社中,与由新加坡回国的慧僧法师同学,二人意气相投,互相切磋,使净如在学识上很有进步。在观宗寺学习两年,一九三一年,他到福州鼓山涌泉寺,参谒虚云老和尚。时慈舟法师应虚云老和尚之请,在涌泉寺开办法界学院,开学时,净如也蒙老和尚允準,入法界学院受学,和圆拙、梦参、仁化及后来在台湾基隆创建十方大觉禅寺的灵源都是同学。慈舟法师在学院中讲《楞严经》,净如学习用功,于《楞严经》深有心得,当时有“净楞严”之雅称。

  在法界学院三年毕业,于一九三四年行脚到陜西参访。在西安朝礼盛唐时代名剎,到大兴善寺挂单。先是,一九三二年,倓虚法师受朱子桥、唐寄遥两大居士之请,到西安弘法,并在大兴善寺设立一所佛学院,此时倓虚法师已经回到北方,而佛学院仍在上课。净如向当家师父请準随班听课,如是又学习了一年多。一九三六年,他由陜西渡黄河入山西,北上朝礼五台山。在五台山他挂单于广济茅篷(又名碧山寺),并担任执事。这时广济茅篷住持是曾入藏求法的能海法师,茅篷第三代的前任方丈广慧老和尚经理外缘。能海法师领众薰修戒定,禅堂坐禅修观,念诵堂分观诵与讲诵,讲经时二堂合听。净如随众听讲,获益匪浅。他在茅篷初任维那,继任知客,后来与寿冶、本焕、法度诸法师,由广济茅篷第三代方丈广慧老和尚传法,收为广济茅篷第四代法子。

  一九三七年,能海法师在太原讲经,七月间“芦沟桥事变”,抗战爆发,后来能海法师带了一批弟子回四川去,一九三九年由寿冶法师继任广济茅篷住持,净师也到北台顶任监院。到一九四七年,寿冶法师辞卸广济茅篷住持,南下回上海,广济茅篷住持由净师接任。他在茅篷中先后为大众讲《金刚经》、《法华经》、《楞严经》等大乘经典。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台山偏远之地,一时之间尚未受到影响,他仍住持茅篷,讲经说法如故。

  一九五二年春,能海法师以年前在北京参加政治协商会议后,到五台山广济茅篷安居,在茅篷讲“基本三学”。能海时年已六十七岁高龄,净如对他的生活十分尽心照应。是年秋天,能海赴上海金刚道场讲经。一九五四年春,能海法师回到茅篷,为大殿毗卢遮那佛装藏,上海金刚道场也有二十多位居士朝礼五台山,到茅篷参加装藏写经。净如见能海师古稀之年,为茅篷尽力建设,也动了出外募化之念。一九五五年,他南下江西,先到云居山探候虚云老和尚,后来到广东沿海各地行脚募化。所到之处,颇为各地信徒所敬重。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他以北方和尚在广东行脚,有违当地规定,为地方干部把他驱逐出境,解回原籍。净如已出家近四十年,父母故世后,他多年不曾与兄弟联络,此时唯有再回到五台山广济茅篷。此时五台山正被红卫兵闹得天翻地覆,他回到山上,正赶上被斗争。关于净如被斗争的情形如何,不得而知。但在一九八五年出版的《能海大师传》中,记载能海法师及五台山僧侣被斗争的实况,其中可能就包括净如在内。兹摘录数段,以见僧侣被斗的一斑:

  一九六六年夏,十年动乱开始,寺庙首当其沖。红卫兵到了五台山,首先绑架了一个和尚游街,至善财洞师(师指能海,他此时住此)住处,喧嚷一阵而去。数日后,于显通寺开会斗争深德上座,用板车推师(能海)出席,令师对文革表态......由是师与侍者同被禁于一室......其间茅篷(广济茅篷)及清凉桥(位于清凉桥的吉祥律院,这是能海法师住持的道场),慈海、圆彻、照通、智敏寺等十余人被揪出,共关于一室。二月后,清凉桥全部僧人被迁至山下,令五六位僧人回桥,严刑酷打,搞逼供讯,桥上全部圣像被毁......九月十日,广济茅篷僧人亦被查抄,经像被毁......是年底红卫兵宣布解散全山寺庙,遣返全部僧人,各回原籍。

  净如回到山西应城县原籍,参加劳动,想必日子不会好过,但他终于熬了过来。直到一九八〇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他又重回五台山。能海法师早于一九六六年年底,在斗争最激烈那段时间内示寂了。净如重新担任广济茅篷住持,并担任山西省政协委员,后来又被选为五台山佛教协会名誉会长。但净如此时已年逾八十,在十年浩劫期间受了内伤,健康大受影响,这些空头衔对他又有何补?一九八五年,他传法于弟子灵空,退居静养。未几他到包头,驻锡华严精舍,于养病之外,念佛修持,日诵《华严经》。一九八六年初,他到精舍之时尝语弟子曰:“我八十六岁就要走。”弟子们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到了一九九一年,正是他进入八十六岁之年,刚过了旧历春节,正月十七日下午,在身无病苦的情形下,安详逝世。世寿八十六岁,僧腊六十三年。七日荼毗,得五色舍利子大小逾千粒,于此可见他一生修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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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禅师:故道白云有谁见过我的母亲?

41.有谁见过我的母亲?

  舍利弗现在已很熟悉前往舍卫城的路径。因为舍利弗与给孤独长者早已培养好沿途居民对佛陀和僧团的好感,所以他们所到之处,都受到热烈的欢迎。他们晚间在阿夷罗跋提河沿岸的树林中渡宿。日间,他们分成三队前进。佛陀和舍利弗带领第一队。第二队由马胜领导。第三队则由目犍连负责。比丘们一路上都保持着平和安祥的步伐。有时,地方居民会聚集在岸边或林中听佛陀说法。

  他们抵达舍卫城那天,善达多和祗陀太子前来相迎,并带他们到新建成的精舍。看到祗园精舍的优良设施,佛陀对善达多称赞不已。善达多则谦说这是全赖舍利弗尊者和太子的功劳。

  学僧罗睺罗现在已十二岁。虽然他本来是依止舍利弗为师的,但因舍利弗出外达六个月之久,因此他这段时间便依止目犍连尊者。现在来到祗园精舍,他又可以再回到舍利弗的管导之下。

  当天,祗陀太子和善达多为佛陀的光监设宴欢迎。从与舍利弗的接触,太子已对佛陀深深的仰慕。他们请了当地所有的居民前来听佛陀的开示。参听的人非常踊跃,其中包括有太子的母亲摩利王后,和他的十六岁妹妹,跋吉梨公主。对佛陀名闻已久的群众,都急俗亲睹他的尊容。佛陀给他们讲说四圣谛和八正道。

  法会之后,王后和公主都茅塞顿开。她们都很想成为佛陀的在家弟子,但又不敢作此请求。王后需要先取得她的丈夫,波斯匿王的同意。她知道大王短期内必有机会与佛陀会晤,而到时他对佛陀的印象也必定如自己的一样。波斯匿的妹妹就是频婆娑罗王的妻子。她早于三年前已皈依佛陀的座下。

  当日的法会,也有舍卫城的很多宗教领袖参予。他们大都是为了好奇而来。一部份的人在听法后也顿觉心里燃亮,有所领悟。其他的一些,则视佛陀为一个挑战他们信念的强敌。但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佛陀在舍卫城,肯定会替憍萨罗人的精神生活带来重要的影响。

  宴会和法会都完结后,善达多恭敬的跪在佛陀前面说道:“我的家人与我,以及我所有的亲朋,供送祗园精舍给你和僧团。”

  佛陀说:“善达多,你的功德无量。僧团今后便因你而可避免日晒雨淋和蛇虫鼠蚁的侵扰了。这里将会有比丘从四方流入。我知道你全心全意护法,希望你也能这样虔诚的修行大道。”

  第二天早上,佛陀和比丘到城里乞食。舍利弗将比丘分成十二组,每组十五人。比丘在市中的出现,再次掀起了居民对祗园精舍的兴趣。人人都羡慕比丘平静和悦的举止。

  佛陀每星期在祗园精舍举行一次法会。参加的人数众多。不到多久,波斯匿王便得悉佛陀对当地人的影响了。他虽然忙于国事,没有时间亲往听法。但从朝廷里,他已听到很多有关祗园精舍和这些来自摩揭陀比丘的消息。一天吃饭时,他自己提起佛陀这个话题。摩利王后便告诉他祗陀太子对建寺的贡献。大王向太子询问详情,于是太子便细说他所知所见的一切。太子还希望大王批准,让他成为佛陀的在家弟子。

  波斯匿王很难相信一个像佛陀这样年轻的僧人,可以证得真悟。依照太子所说,佛陀只得三十九岁,和大王自己同年。大王认为佛陀的成就,没可能会超出于那些如富楼那迦叶、末迦利瞿舍梨子、尼干陀若提子和删阇耶毗罗胝子等长者。虽然大王很想相信儿子所说,但他难免有点怀疑。他决定有机会便亲自会见佛陀,以释疑团。

  雨季将至,佛陀决定在祗园精舍安居。有了多年竹林的经验,佛陀的大弟子很轻易便把一切安排妥善。在舍卫城,有六十位新比丘加入僧团。善达多又引导了不少朋友成为在家弟子。他们都热烈的支持精舍的活动。

  一天下午,佛陀接见了一个满脸愁容的青年。佛陀获悉达青年的儿子刚于数天前死去了,而他这几天都留在墓前嚎啕大哭,高声呼喊:“我的儿子啊,你往那里去了?”他不眠不休,不吃不喝。

  佛陀告诉他:“爱里生苦。”

  那男子反驳道:“你错了。爱并不会带来痛苦,爱只会带来喜乐。”

  佛陀还未及解说,这个伤心的男子已毅然转身离去。他漫无目的游荡,直到遇到一群在街上赌博的人,与他们搭讪。他告诉他们与佛陀的会晤,而他们都同意他的说法,认为佛陀不对。

  “爱怎可能会生痛苦?它只会带来喜乐!你说得对。那沙行乔答摩错了!”

  不久,这件事件在舍卫城传开了,更成了热门的争论话题。很多的精神领袖都非议佛陀对爱的看法。当消息传到波斯匿王的耳里,他一天晚饭时便对王后说:“那人们称佛陀为觉悟的人,其实未必如想像中的伟大。”

  王后追问:“你为何这样说呢?有人说他的不是吗?”

  “今早,我听到朝中的官员在议论乔答摩。他们说,他认为越爱得深是越痛苦。”

  王后说:“如果是乔答摩说的,那必定是真的。”

  大王不耐,斥责她说:“你怎可以这样说话。凡事都应该经过自己的审察。不要像小孩般尽信老师的话。”

  王后不敢多言。她知道大王还未亲会佛陀。翌日晨早,她嘱一位婆罗门的朋友摩托车利佳迦,去向佛陀询问此事,并请他作出解释。她请这位朋友把佛陀所说的都小心笔记下来,向她报告。

  摩利佳迦见到佛陀时,便提出王后的问题。佛陀这样回答:“我最近听说在舍卫城有一个妇人的母亲逝世。她过度悲伤至失却常性,到处向人问‘有人见到我的母亲吗?你有见到我的母亲吗?’。我又听说有两个年青恋人,因女方的父母强迫她嫁给别人,因而双双自杀。这两宗事件已足以证明痛苦是因爱而生起的了。”

  摩利佳迦对摩利王后重述佛陀的说话。这天,当王后看到大王闲着的时候,便问他:“我的丈夫啊,你是否很疼爱跋吉梨公主?”

  “当然啦!”大王答道,心里觉得奇怪。

  “假若她有不幸,你会痛苦伤心吗?”

  大王震惊。他突然见到爱之中实隐着痛苦的种子。他一向的安全感转变成为忧虑。佛陀的说话包含着残酷的真理。这令大王十分困扰。他说:“我一定要尽快往访这个僧人乔答摩。”

  王后对此甚感高兴,因为她知道大王见到佛陀后,一定会体会到佛陀的教化是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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