洮南市放生组织

时间:2022-12-04 07:06       来源: 未知

佛教放生三皈依步骤

注意:最好是放到清洁优越的自然生态之地,到放生地后持诵;

南无尽虚空遍法界十方三世一切三宝(三遍)

1、皈依:诸佛子!汝等不闻三宝,不知皈依,所以轮回三有,堕畜生身。

我今为汝,授与三皈依法。汝今谛听!诸佛子等。(一遍)皈依佛,皈依佛两足尊,自皈依佛不堕地狱。

皈依法,皈依法离欲尊,自皈依法不堕饿鬼。皈依僧,皈依僧众中尊,自皈依僧不堕旁生。

皈依佛竟,皈依法竟,皈依僧竟。(三遍)

2、发四无量心:诸佛子!再为汝等称四弘誓愿,

令汝得闻,依法发愿,依愿修行,汝今谛听。(一遍)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

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三遍)

3、忏悔:现前诸众生,念汝多生业重,堕在畜生,至今为汝等,

对三宝前发露罪愆,汝当至诚随我忏悔。(一遍)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障皆忏悔。(三遍)

4、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利哆毗迦兰帝阿弥利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七遍)

5、念诵佛号:可念“阿弥陀佛”不计遍数。

6、回向文(一遍):放生功德殊胜行,无边胜福皆回向,普愿沉溺诸众生,速往无量光佛刹。

南无十方三世一切佛一切菩萨摩诃萨摩诃般若波罗蜜!

放生时念诵三皈依的重要性

无论在家出家二众,都可为一切动物作三皈依或四皈依,这是暂时的结缘皈依;犹如先向学校预留学籍,时节机缘一到,方再办理正式入学注册手续。因为不是每只动物都能在放生当下听懂皈依的意义。若听不懂,就不是自誓皈依及不能得到皈依的戒体;而皈依仪式当然要现僧相的正式僧宝来主持,那就名副其实、名正言顺了。

放生之时,为一切被放动物朗声念诵皈依文,就算牠们听不明白,只要念诵声音流过其耳,因有佛法僧三宝名字的威力,所谓:「一入耳根,永成道种。」这样做的话,已为听到念诵声音的动物种下来日修行成佛解脱之因;更可藉听闻念诵皈依文声音的威神力,使牠们减少轮回做动物次数及身上所受的痛苦。

所以放生时为动物念诵皈依文,功德无量无边,就算默念也好,三宝的无形无相的加持力,非凡夫可知及算计度量,这是修行人利他自利之一法。

地儿-生命的导演

自己的心境、自己的生活,总是被别人、被世界导演,如尘埃旋转风中,漂泊无处归。我呢?我在哪里?


被导演的生活一天,远方的好友告诉我,他听戏时,竟然哭了。我很纳闷,想不出一个四十岁的大丈夫独自坐在南国,在那窗前盛开木棉花的书斋中哭泣的样子。人到四十,苦也苦过,乐也乐过,怎么还会这么轻易地做小儿女态呢?于是就说,发过来,我听听。他飞快地传来了,是豫剧名旦阎立品演唱的《秦雪梅吊孝哭灵》。


豫剧是家乡戏。幼年时,一旦十里八村有演出,就常随大人赶夜路,到野外临时搭起的露天剧场看戏。每到秦雪梅背着父母,甩动水袖,踩着碎鼓,匆匆赶到未婚夫灵堂,抢天呼地,掩面痛哭时,万头攒动的戏台下就闪起一片晶亮的泪花。朋友发来的虽是早已耳熟的旧戏,但还是很快抓住了我。当听到:“呜呼哀哉!君今去世,妾有何望?扶柩一恸,血泪千行。清酒沥地,纸灰飞扬……”泪水竟不争气地悄然滑落。


与一位戏剧导演聊天时,谈到了这些。他笑了,说,你入戏了。换句话说,是你被导演了。这不奇怪,很多老演员,喜笑颜开地上台,演完这一段下来,满面粉黛都被泪水冲出了一条条沟。早年,剧团到乡下巡回演出,一位寡居的少妇,总是跟着看,哭了一场又一场,最后,竟然精神失常了。想想看,台上的演员、台下的观众,都被千年前一位文人的笔和笔下虚拟的人物所导演,集体丧失清明理智,悲泣连连。有时想想,是不是很荒诞呢?


有没有不哭的演员?我好奇地问他。


也有,很少。他说。譬如我当年做演员时就不会哭,总假哭。后来经历了许多不快,就会哭了。再后来,苦戏经历多了,慢慢就不哭了。其实,哭大多是内心有酸苦的原因。少年时,少不更事,不知道人生是怎么回事,晚年时,知道了人生如戏,就淡然了。


茶香袅袅,小小的茶馆很静寂。身旁的小品演员很不服气,说,你说得不一定对。看到那边的小姑娘没有?她年纪很轻,应该没有那么多酸苦吧?我能让她哭,也能让她笑,还能让她皱眉。


落地窗前一角,有位穿藕色连衣裙的姑娘,大约十七八岁吧,独自捧着书,边品茗边读。夏日的光芒里,很悠闲的样子。


小品演员见我们不信,拿着茶杯走了过去,咚地一放,一声不吭。果然,姑娘的秀眉皱了起来。谈了几句,她笑了,明眸皓齿,宛如杜鹃盛开。等一会儿,她眼角竟闪起不易觉察的泪花。不远处的车站,远远传来火车的鸣笛。姑娘看看表,收拾起东西,消失在街头。


小品演员得意地走过来,轻声说,怎么样?她像不像我手中的木偶?我怎么牵拉,她怎么动。


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简单。得知她在等远归的父母,我夸了她几句孝顺,她就开心了。看她在读三毛的《夏日烟愁》,我就和她聊起三毛一生为情所苦,自杀前,曾远赴新疆,寻觅王洛宾,结果却落寞离去的伤感。见她不哭,我又给她念了王洛宾悼念三毛的诗歌:


你曾在橄榄树下等待又等待我在遥远的地方徘徊又徘徊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
为把遗憾赎来……
你永远不再来
我永远在等待……
结果你不是看到了吗?


告别导演和演员,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细细品味着演员的话。想着那个表情变化无端的姑娘,不知她内心的那缕感受,何时才能风尽?或许,某一时,某一刻,偶尔想起演员给她讲的故事,还会有此时此地的淡淡茶香和那缕感伤涌起吧。


平静的心境,就这样被打破了。是可怜?还是可悲?


不仅是听戏者,不仅是那位姑娘,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自己的心境、自己的生活,总是被别人、被世界导演,如尘埃旋转风中,漂泊无处归。我呢?我在哪里?


被自己导演的生活喜欢到一位朋友家玩。朋友是精神科医生,生活格调却如文人。清爽的书房里,笔触淡雅的观音画像,齐楚的水仙,一缕檀香如云,熟悉的《香赞偈》悠长地响起:


炉中的香刚刚点燃(炉香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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