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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2-17 03:46       来源: 未知

中国佛教史概说:第八章 唐代的佛教(二)末法佛教与戒律 第三节 道绰和善导的…

  道绰(西元五六二─六四五年)是山西太原盆地的并州汶水人,乃系研究《涅槃经》的权威学者,后住石壁山玄中寺,得亲见其开山昙鸾的碑文及著作,由此机缘而使他热心地进入净土信仰。那是隋炀帝大业五年(西元六○九年),道绰四十九岁之时。从此深入了净土信仰之后,讲说观经,前后达二百遍,每日称名念阿弥陀佛七万遍,成了一位极其热忱的念佛法门的实践者。他着的《安乐集》二卷,便是接受北魏昙鸾的教学,为了末法时之到来及其时代的大众,所说的专修念佛之道。他在其中,采取了《观无量寿经》为其立场,承受了龙树所说的难易二道和昙鸾的自力他力之说,将佛陀的一代圣教,分作了圣道和净土二门的教相判释。以自力,修难行道,在此土优入圣阶者,名为圣道门;仗佛愿之他力,修易行道的念佛行,往生净土者,名为净土门。其结论则谓此一净土门,对于过了正像二时,也就是在佛灭千五百年后的末法时代的社会大众,乃是最为适应的唯一无二的教法。在实践行仪的种种行业方面,他认定称念弥陀一佛之名号,劝请专修念佛之行。他是发展了昙鸾的教学,并将其实践的行仪普及化、民众化了。因此,道绰对民众的教化,尽了最大的努力,常用木槵子作成念珠恳劝地方上的道俗男女念佛;对文盲之农民妇女,则教他们以数小豆来专修念佛,这种方法,称为小豆念佛。这是为了适应时机,以弘通其专修念佛的法门。由此而使太原、晋阳、汶水之山西盆地,凡在七岁以上的老少男女,都会唱念弥陀佛号。

  依据残存于玄中寺的金石文得悉,道绰的德望,闻及于唐太宗,当太宗行幸北京太原之时,尝受皇帝之殊遇。他在唐太宗贞观十九年(西元六四五年)以八十四岁之高龄往生,他的教学,则有其弟子善导的继续而传进帝都长安。

  善导(西元六一三─六八一年)出身于山东临淄,遍历诸方,因见西方极乐的净土变相而入净土信仰。他于贞观年中,参访并州道绰禅师,成为其弟子,尽受其专修念佛之法门。在终南山寂静之境的悟真寺,专修念佛,后至唐都长安光明寺和实际寺,为帝都的朝野道俗,弘扬专修念佛之教。他的著作,总称五部九卷,以《观无量寿经疏》(玄义分、序分义、定善义、散善义之四帖疏)四卷为首,此外是《法事赞》二卷,《往生礼赞》、《观念法门》、《般舟赞》各一卷。《观无量寿经》的研究和讲说之风,在隋唐的佛教界颇为流行。天台智顗、嘉祥吉藏、净影慧远等诸名德,均各以其自己的立场和宗旨,研究观经而着成义疏。就西方极乐净土而言,有的判作凡圣同居士,或则判作化身化土;对于念佛的行业,也有观相念佛与实相念佛之分,并不认为,愚恶凡夫仅靠口头唱念佛名,即能往生净土。此时的善导,便对诸师的主张,加以批判,制成了作为楷定古今的一部《观无量寿经疏》,以西方净土为真实的报土,称念佛名是往生报土的方法,明白地传承了昙鸾和道绰所立的净土教之本旨,主张于末法时代的今日,为与时机相应的法门。该书中所述的读诵、观察、礼拜、称名、赞叹之五正行,以及二河白道的譬喻,都很有名。五部九卷之中,除了义疏,另外的具疏则为基于前述净土教学之理论,对于日常时和特别时的行仪作法,所作的规定。日常行事的《方时礼赞》,是以韵文的偈颂为中心,加上敬白文,善巧地注入了声乐的方式所成的净土赞歌。善导一面在长安布教,一面又书写了《阿弥陀经》十万卷,广作流布;故也着有作为读诵作法的《法事赞》二卷。又造了净土变相三百余铺,用以庄严佛寺的壁面;那是描绘阿弥陀佛在西方的极乐净土,以无数圣众为对象的说法图景。同时藉此净土变相的图画,向文盲的妇女孩子们,鼓吹发起愿生净土之信心。由此而使善导的名声,誉满帝都,则天武后以脂粉钱,在东部龙门的奉先寺,造立大石佛,也命善导担负其检校的重任。他于唐高宗永隆二年(西元六八一年)六十九岁往生,门下有怀感、怀恽、净业等人,传承净土教旨,努力宣扬。

太虚法师:觉悟真我与往生极乐

  ──十二年九月在汉阳水警厅讲──

  佛法不在远求,即依现前世间事,能作得条条是理,事事如法,就是佛法。古之祖师有云: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谓迷世间法是众生,觉世间法就是佛。若问众生迷的什么?可答云:就是佛所觉的。问佛所觉的什么?亦可答云:就是众生所迷的。是故佛与众生,本是一法,更无别法,只有迷悟之分而已。但现今世界上人,往往自命为聪明,不以为迷,孰知此正是其迷处!彼等所作一切事,都为著这一身,执此身为我。若问此我是何状,生从何来,死从何去,则茫然不知!但以为就是这数尺血肉之体、与几十年的生存而已,过了这几十年,血肉之身死灭了,则我亦没有了。如此看来,人生世上没有一点意思!且人人以为死了就完了,遂敢在这世界上胡作乱为,强陵弱的,众暴寡的,无所不为!以为既无善恶报应,死了即无事;但就现前的血肉身认定为我,凡我身所需要的衣食住财产等,专一贪求无厌,若贪求不得,就发愤怒,与人争斗,此皆由于不明白各自的真我,仅执定这个假我为是,所以作事不循道理。若问真我在那里?如何去明白他?则亦不必说远,亦不必说他个特别的名字,但就世人说死了就了的里边,找出一个死而不死的东西来就是。这东西如何找出呢?就显浅说,世人到了死的时侯,其身虽然将死,其心尚挂念父毋妻子财产等,不随他死;又如自寻死路的人,大半因为对不住人或受不住苦,就想将此身自杀,离开了他,孰知你纵自杀其身,而此为主要自杀的心,并不同他一起死,此不死的心,就是真我。从无始以来,尽未来际,任你经过几千万亿年,总是不会断灭的;不过、随生前所造的善恶业,轮回于六道中。如生前作事规矩,造善业,死后再变人身,善少的作平常人,善多的作富贵人,善更多的或生在天上作天王天众,享天上的福。若生前作事不规矩,造恶业,死后就不必得人身了,或变畜生,或变饿鬼,或入地狱,都随他恶业的轻重为转移。但人在世上,作善者少,造恶者多,所以佛经上说人身难得,就是这个缘故。

  如前所说,既知我们有不死的心,不灭的真我,则知我们平常所执的假我,所谓数尺之身和几十年的生命,都靠不住,势必力求觉悟我们的真我。当知这不死的真我,本来不消为他贪求衣食住功名富贵等,他于这等事全不用著;且彼本来清净圆满,道德品行俱高,才能知识并美,万事俱足,全然不要外求一点。只为世人都迷了他,不知去享福,反以执著现前的假者,事事贪求,造无穷恶业,竟累他时常堕入畜生、饿鬼、地狱等三恶道中,就如奴隶犯法连累主人的一般。由是以谈,我们说学佛,并不是学一种奇怪的法术,只是要觉悟我们平常所迷的真我。真我既明白了,则知不要再为这假我去贪求,于是各人循著世界正当的道理作一切事,自然士、农、工、商各安其业,各得其所,国家也可安宁,世界就此和平。况平日习惯作好事,造善业的到临命终时,这种好习惯仍然现于心上,真我乘这好景象遂去受生为好人。若平日习惯为恶的,到临终时好景象总不会发现,一定只有恶景象,真我乘著恶景象就往三涂受苦去了。由此看来,三世因果,六道轮回,虽是这死而不灭的真我去受,实在都由平时造善恶业成了习惯,到他日受苦乐报,丝毫不能改易了。是故我们要想现在作个好人,将来得好结果,务须先觉悟这不死的真我,照著世间正当的道理,诸恶莫作,众善奉行,造成一种好的习惯才是。

  上来所说,照世间法去止恶行善,固然获得福报,后世为好人或上天作神等,但总在三界轮回之中,福尽还堕,罪灭复升,时上时下,头出头没,终是危险!若要真实离苦得乐,求一万全之策,只有一个念佛法门,更没有再好了!此法门是释迦佛的大慈悲心,怜悯众生自力不足,不能一生修行即了生死,一生不了再转一生,容易迷惑,若造恶业,堕落三涂,前功尽弃!于是教人但念阿弥陀佛,求佛力加被,虽自力薄弱,亦可借佛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一生彼土,永不退转,所以最为安全。盖我们现住的娑婆世界,是此土众生恶业感召的,故现种种苦恼不净;彼之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大悲愿力及诸菩萨善根力结成的,故现七宝莲池种种快乐境况。但彼土虽隔此世界十万亿佛土,若求往生,亦不为难。但照前说,平日知道止恶行善,更念阿弥陀佛名号,就可往生。因为阿弥陀佛原来造彼世界,并非专为自己享受快乐,是要接引十方苦恼的众生去同享快乐的。他既有此心愿,我们若又发心求往生,则佛的心与众生心两相感应,就如打电报一样,这边发机,那边就知道了,不费多少时间,又不须走一步路,只要你念他,他就决定来接你去生。以此言之,阿弥陀佛的大愿,譬如大轮船、大火车,不信念佛的人,是不肯上他的船和车,信念佛的人,如上了轮船、火车,无论什么不中用的人,卧在船车内不作一点事,也就到了。所以念佛这个法门,是千稳万当,不问上中下三等人都能修行的。

  就今日所说,总括大略,是说佛法都在世法中,不必去求诸远,但觉悟我们这死而不灭的心,依世上正当道理去作,培其善根,再加念佛,则决能往生净土,了脱生死,成就佛道,这就叫作学佛。所以、我说学佛并不要离了世间法去学。就诸君今日职位言,是在警界,正好就警察中应作之事,一一作得合理如法,与佛法不相违背。

  更加以念佛,则现前几百警察,就是将来几百尊佛。佛远乎哉?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唐大圆记)(见海刊四卷九期)

  (附注) 原题“在汉阳水警厅演讲”,今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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